咱们镇上没有小偷

秦时高亥(赵高×胡亥)《教育有方》


  很多年没有写过这对了,最近回坑是因为看到赵高仅凭内力将田言手中的惊鲵剑从剑鞘中隔空取来握在手中的片段,现在重新写起来不免有些生疏不知该从哪里下手,最后还是选择从初次见面开始吧。写着写着我就感慨赵高不就是当今能hold住刺头学生那种不怒自威自带“凶”感的教师吗,建议他把管教胡亥的方法出一本《教育学》。

  

    听闻父皇要将身边的宠臣中车府令赵高授予给自己当老师,胡亥便一改此前接见数位老师的吊儿郎当的态度从床上蹦起在镜子前更衣打扮,拨弄着胸前佩戴的绿玉长生锁,父皇这回不似以往那么敷衍了事,竟主动把最信任得宠的官臣派遣到自己身边来,这不免令他窃喜还莫名得到了一种终于被正眼相看的重视感,宫仆前来通知此人到来的消息,他点头应允用往常闲散的语气对着外边喊“进来吧”。

  

  赵高见识过胡亥顽劣的性格,记得初次在宫内后花园同李斯漫步闲聊时,这十八世子追赶着一名臣子然后直接骑在那人身上使劲挥舞着拳头,还把对方的官服扯下来不少,旁边不懂事的弟妹们被此类逞能做老大的行为刺激出一种小孩子之间不成熟又盲目的慕强感而纷纷鼓掌叫好,每当始皇陛下要重新为十八世子择师时,不少人都谈虎色变一应推托,而他走出了群臣的队伍对龙椅上那位天子拱手做礼,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里道出那句“卑职愿承担此重任”。

  

  刺头类型的小孩并非本性坏,只是自控力差,或从小在批评环境中长大,缺少关爱和夸奖鼓励,想捣乱来获得大人的关注。在面对这名身着紫白华服且装饰多块玉佩的异色瞳少年时,赵高心中已然生了不少计策,而此刻正在不断上下打量又绕着他走的胡亥只感觉不太能摸透这名老师的脾性,比自己高出不少的身躯外那副偏阴暗吊诡的外貌扮相,仿佛躲在阴晦灌木丛里朝人类窥看的深不可测的狐狸眼以及那张半真半假的笑面,足以令胡亥感到不好惹的无形压迫,又感觉对方会在下一秒变成红蟒一口吃了自己:

  

  “好,真好,就你当我老师了。”他停下走动,鼓掌称赞以此掩盖心虚。此次见面短暂一瞬,次日才正式授课,他早些时日还知晓赵高是罗网刺客团的首领,望着对方转身离去的身影,他心生跃跃欲试的好奇和一如既往的调皮,想确认究竟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以至于将外强中干、徒有其表的“纸老虎”抬高渲染成心怀叵测的“笑面虎”。

  

  他扯下腰间的玉佩重重地砸过去,结果赵高看都不看一眼反手稳当地接住。“本世子送给你的见面礼。”接着不由分说地朝前猛烈扑去,赵高只是很随意地侧过身子,飞扑而来的世子就已摔下阶梯,脸朝下地趴在种满奇花异草的泥地上。

  

  “世子的见面礼过于贵重,您还是自己留着吧。”赵高亲眼见着胡亥被慌忙过来的宫仆小心翼翼地搀扶起身,用手绢擦拭灰头土脸还从嘴巴吐出一团带着泥腥味草料的少年,他不慌不忙地向前递上那枚玉佩,“世子,可要小心了。”

  

  赵高在教育方面上遵从“先严后宽,方能严慈相济;先宽后严,只会嗓子发炎”的定论,重点就在于第一天的第一节课,要随时敲打展现魅力,方能立于不败之地,给予初次印象是酷吏,但偶尔给点甜头就跟过年一样。于是他从第一日正式授课起便立下了不少规矩:每日卯时必须衣冠整洁地坐在座位上晨读等候老师的到来,桌面除了学习用品以外任何与之无关的事物不许摆放,课堂上要端正姿态不准搞小动作,学毕时要主动跟老师反馈总结今日所学到的知识……“不要搞这么多东西,你以为你的寿命会像这些规矩那么长吗?”胡亥专横跋扈地鄙夷了赵高一眼,但后者却叫他伸出手来,从身后拿出一根教棍狠劲地打在他的手心上并告诫“顶撞老师,该罚”。

  

  胡亥从未受过这样忤逆的待遇,平时那些老师都对他点头哈腰不敢造次,除了部分被彻彻底底惹毛了但秉承着对皇子的敬重只能暴跳如雷地走个过场训斥那么几下便甩袖离去的人。他知晓这不过是阿谀奉承让他享受皇子之乐,亦或是讨好以免承受来自自身拥有攻击性的捣乱,但他也享受沉湎其中。现下赵高打破这以往所有人心知肚明为他默守陈规的宠幸规矩,他很不适应地感到自尊心正在被毫不留情地践踏挑衅,他开始站起身撒泼跺脚,大喊大叫着把桌上那些关于帝国律法的竹简一并推开四处乱丢,但赵高不为所动,用教棍指向屋外,声音冰冷刺耳:

  

  “出去,头顶着律法,单脚站在木桩上罚站两个时辰。”

  

  “我,要,禀,报,父,皇。”他一字一顿地回击。

  

  “恐怕陛下会罚五个时辰呢。”

  

   他打心底里惧怕父皇无形之中的权威,只好乖乖束手就策,那些以往遵他为老大的弟妹们在回廊拐角探头探脑,他感到颜面尽失,不服输地高昂起下巴,眼里透着睥睨一切的倔劲朝下大骂:“赵高,你个腊肉干!等我下去你死定了,让你怕到老!”对此赵高只是回以一个在椅子上端坐着悠游自在喝茶的姿态,脸上是一副毫无幽默的关切的神情:“再加一个时辰。”

  

  从不会善罢甘休的胡亥罚站完毕后揉了一下酸疼的大腿,之后便愤愤地卯起一股劲道蛮横地朝赵高冲去,挥舞拳头想发泄心中的怄气,结果打中的都是空气,赵高总会在拳头打下去的那一刻不着痕迹地闪现在其旁,有时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胡亥的身后用指间轻点他的肩膀以此达到戏弄。他不肯认输地跟赵高较量着,又因为出了洋相而羞赧,他的情绪达到临界边缘,迫不得已走到藏在花瓶后父皇赏赐给的佩剑旁,想拔剑好好教训一顿这恬不知耻的臣子,结果剑身径自从剑鞘里飞出,带着一声肃杀的凛冽作响被赵高握着把玩在手里,细细地端详着剑身上隐隐约约透着寒光威严的麒麟腾云驾雾图腾。

  

  “哇——”胡亥被这动作弄得下意识惊叹,又摇头重拾好面子的意志冲向赵高,因为身高差距够不到的缘由,他便一直跳起来抢夺那把被举在半空独属于父皇给他的宝物,“那是父皇给我的,你还给我!”赵高随心松手,剑身又兀自飞回剑鞘内,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彻彻底底地把他唬住了,于是他即刻变了一张观得有趣事物的愉悦神情,着急地扯着对方的官袖撒娇祈求起来,“好好玩呀,你快教我,教教我呀!”

  

  赵高允诺,开出的条件是先把方才撒泼搞乱的学习环境收拾干净然后用功读书,他听后一并乖巧地照做行事直到正襟危坐地面对那些天书一般的律法,囫囵吞枣地横竖一看都看不出其中的寓意。赵高建议他在学习时请勿着急,而且不能单单看文字的表面还要勤于用脑善于思考才解其中味,他叹气着把脚一伸:“好吧,竟沦落到这般田地,我现在就跟那些丑男一样运用自己的大脑解决问题。”

  

  他死盯着那些复杂的文字,如果眼神有火这些破玩意儿早就被烧爆了,最后他唉声叹气地抱怨起自己:“我这脑袋感觉想什么都想不通,像是得了脑瘤。”

  

  “如果世子真有这病,那么一切事情都说得通了。”

文章状态应该是“未完待续”吧,有空会继续写。除了乐乎以外,还发在了贴吧“秦时明月赵高吧”以及微博“秦时明月高亥超话”,欢迎大家去那里玩,虽然还是挺冷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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